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雨蹤故事(瀧光篇)二十九:《惡化的局面》

作家相片: 蓮蓮 華蓮蓮 華


夕采注視那磅礡照亮夜空的青光,逐漸流入方才緊追她的那人身上,在光芒全數沒入那人體內同時,那人瞬間如同斷了線的傀儡般鬆垮,直要從樹上跌落,夕采拋下含月劍,迅速接住了那人,他體格較她高大又強壯,令她有些費勁撐著,近觀那人的模樣:確實是名男子,他擦著鮮豔的桃紅色口脂,戴著鬼魅的面具,有著少見的閃亮金色大捲髮,突然!他額際冒出兩根樹枝狀的角,臉邊也長出些青色鱗片。夕采嚇得即刻將人放下,倒退好幾步。


「多虧汝一時接下這副身體,這身體才能免於摔傷而完好無缺。」那人說著站起,將臉上原有的那令他感到煩擾的面具扔至地面,露出閃耀著詭異綠色光芒的瞳孔,口裡吐出相較先前截然不同的話語。


「真、真龍大人……」夕采瞠目望著她一手所解放的真龍之靈。


「呵呵呵、挺有禮貌的孩子。這劍兒吾就收下了。」真龍轉眼便將夕采剛拋下的含月劍取走藏到身上。


「可惡!不該亂扔的!」夕采在心中自責自己方才的大意。


「念在汝將吾解放,吾便不解決汝,但別忘了……吾隨時都能讓汝永遠沉眠。」真龍笑著抬起夕采下頷,附在其耳邊說的話滿是威脅,至末舔了一口她臉上的冷汗,便化作青光不見蹤影,留下她呆站在原地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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很快的雨蹤和寓情便抵達夕采所在的位置。

寓情發現夕采似乎驚嚇過度而呆站著,連忙上前詢問她發生何事、追著她的那人又跑去哪兒。夕采仍有些陷在真鳳與真龍皆被解放的恐懼中,一時囁嚅說不出完整的句子。

雨蹤眨眨眼,見到地上一個令人熟悉的白底勾紋面具,拾起,嗅到一點點那人身上經常散發的奇特香味,他想著許是人才離開不久,接著又想到這面具總是如鑲在那人臉上般似乎不曾拿下來過,又怎麼可能會掉下來呢?該不是……人出事了?應該不會吧?雨蹤邊說服自己別多想,邊將面具收入袖內,打算親自交還給他。


「我......我將真龍之靈覺醒了,他、他用了那個追我之人……的身體。」夕采終於能將方才所發生的事托盤而出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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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你們放開!別想困住我!我要迎接真鳳大人!看真鳳大人滅了你們!」被挟持的公上接陽一直力圖掙脫丰然跟午璘,拼命使勁亂叫亂動,竟是拖延到他們的行動,令他們要走不好走,丟下他又不行。


「吵死了。」酉茵低語射出一針,讓公上接陽立即陷入暫時性的昏睡狀態。


「這怎不早點使出來呀……」丰然不禁吐嘈,心想不知給浪費多少逃跑時間了,看著午璘一人一臂就將鳳族大祭司扛上肩,瞬間感到自己幫忙制人似乎有那麼點多餘。


「雨蹤、他人呢?」留丹僧人開口問在場的人,他心裡不能丟下那孩子,擔心若他遭遇不測又要如何和齋主交代,雖然齋主總叫他別多事,但…...他就是無法不管。


「欸噫!師父!他追著人跑向那了!我們現下先走再說呀!」丰然手指著雨蹤去處說,然而……前方樹林不知何時燃起熊熊的赤紫色大火,巨大黑煙騰騰升起。


眾人頓時皆為後方一股巨大強烈的壓迫感所震懾,雙腳彷彿釘在地上無法移動分毫,耳邊是各種事物崩解的聲音。


本尊有說儞們可以走嗎?」真鳳自眾人後方漫步踏來,其所經之處,土石碎裂崩飛、草木皆燒灼成焦炭,他稀鬆平常地肆意蹧蹋身邊所見之物。真鳳享受用著莫言令的身體,做著莫言令從來不會的逾規越矩。


「嗚嗚嗚……來不及惹呃……我、我們該怎麼辦……」子皓哭著靠到留丹身後。


「這也……太誇張了吧!這下真的太不妙了呀……」丰然雖然聽說過真鳳之靈的力量是毀滅性的強大,但他親眼見識到時還是傻眼萬分。




使用莫言令身體的真鳳之靈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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